第3章 僵屍中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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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僵屍中也
若松晴也套著[幽都·中原中也]的殼子坐在沙發上，全然沒有將對面諸人的打量放在眼裏，讓偵探社的人不斷加深對他的信任度。
這樣的表現讓系統都忍不住驚奇，操著機械音直說自己果然沒選錯人。
聞言若松晴也在心裏輕笑一聲，慢條斯理地說道：“覺得我的表演不錯的話就多給點獎勵吧，來一張SSR怎麽樣？”
系統沈默了一瞬，聲音不自覺弱了下去，甚至還有些許委屈：“錯估人類身體的承受能力是我的失誤，導致你的身體死亡我很抱歉。但補償已經支付，你也認同了這個補償，這件事就算兩清了。”
對於機械類生命體來說，一件事了結就是了結，不存在什麽支付代價後還要繼續支付代價的情況。哪怕它真心實意地為自己的失誤感到抱歉，也不會再額外做出補償。
而且這份補償協議是若松晴也親口認同的，它不理解宿主為什麽還要說出這種話。
就知道會這樣。
無趣地眨眨眼，已經十分熟悉系統性格的若松晴也沒有再說什麽，只是問道：“捕捉到書的蹤跡沒有？”
“...還沒有，書的等級太高，短時間內我無法破譯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系統的錯覺，它總感覺自己的宿主在發問的時候語氣有點冷颼颼，刺激得它體內的數據流都紊亂了兩秒。
受這個影響，它回答的時候聲調不自覺就降了下去，聽起來有些心虛。
系統自覺能夠理解宿主的反應，因為如果沒有那出意外，宿主身上的任務不會有這麽重。
原本系統綁定宿主的目的是為了收集人類的情感能量，不拘於什麽情感，喜怒哀樂悲恐驚都行。更沒有限制提供情感的對象，宿主可以在死亡的刀尖上起舞，嘗試一切平時不能觸碰的東西，反正馬甲死亡不會影響到本體。不想置身危險中也可以走輕松模式，用各種辦法收集情感。
而作為回報，宿主在完成任務之後能得到一個許願的機會。
除了跨越生死、扭轉時間、世界和平這種逆天的操作外，其他諸如一夜暴富、草根逆襲、醜小鴨變白天鵝等等普通願望來自高維世界的系統通通都能實現。
所以這本是一個天賜良機。
對於受困於枯燥人生的若松晴也來說更是一個拒絕不了的誘惑。
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，若松晴也偏偏遇到了一個新手系統，上來就造成了重大事故。
系統是綁定成功了，但那一瞬間產生的能量太過巨大，導致宿主的本體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爆炸，連完整的遺體都拼不起來。
雖然它的宿主討厭自己那一成不變的無聊人生，但並不想去死，更不想以這種慘烈到有些荒謬的方式死去。但是沒辦法，事故已經形成，系統能做的就只有盡量補救。
考慮到系統的能力極限，最後他們商量出來的辦法就是任務照舊，但做任務的世界要經過嚴格篩選。
系統必須定位到一個擁有超凡能力的世界，然後提供一張滿級的馬甲卡，方便若松晴也搜查傳說級道具的蹤跡。找到蹤跡後就是奪取，利用傳說級道具覆活宿主並解決因他死亡帶來的一系列問題。
不過因為在穿越前系統無法確定每個世界的情況如何，若松晴也只能靠賭。
贏了就能一次性解決問題，輸了就只有不斷穿越，直到找到為止。所幸一人一系統的運氣不錯，第一次穿越就來到了一個藏著許多寶物的大型世界，剛剛提到的“書”正是其中一種。
據說在橫濱市，藏著一本能實現一切願望的“書”。
“書”的模樣就是一本書，實現願望的方式就是在書頁上書寫故事，只要寫下的故事合情合理，那麽“書”就能將之實現，同時書寫者不用支付任何代價。
不過“書”的蹤跡很難找，沒人知道它到底在哪兒，只知道老虎是它的道標，找到老虎就能找到書。
由於這類傳說級道具自帶屏蔽功能，連系統也無法準確定位，若松晴也只能退而求其次，先去找到“老虎”。
若松晴也狀似不經意地掃過偵探社的一群社員，在熱心照顧了自己一路的中島敦身上稍作停留，很快又轉移到隔壁的太宰治身上。
兩人對視間，若松晴也飛快變成了[中原中也]。
坐直身體，他加重語氣警告道：“我說了，我不是你們熟知的那個人，不要把對他的感情映射到我身上。”
說這句話的時候若松晴也一直盯著太宰治看，顯然是在解釋自己剛剛為什麽會冒出那樣一句話。
太宰治沒有做出回應，只是神色莫名地與若松晴也對視著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
兩人之間的氛圍怪異到了極點，搞得其他社員都不敢開口插入，生怕自己的無心之話會造成什麽難以挽回的後果。但與此同時他們也看出來了，異世界的中原中也跟太宰治之間也是關系匪淺，而且絕對不僅僅是認識那麽簡單。
沈默了好一會兒，太宰終於開口了：“嘴上這麽說，結果你還不是將那些感情寄托到我身上了嗎，怎麽小矮子變成僵屍後還多了傲嬌的屬性？”
說完他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，也不知道是在嘲諷還是在調侃。
“聽不懂你在說什麽，我只是沒想到換個世界你這家夥還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。不是說武裝偵探社是正義的組織嗎，你怎麽這麽黑？”撇了撇嘴，若松晴也滿臉嫌棄。
“不，嚴格來說我們是立於黃昏的組織。不屬於黑暗也不屬於光明，生存於白晝與黑夜的夾縫之中，是‘黃昏的武裝集團’。”
太宰治十分理直氣壯。
武裝偵探社是矗立在黃昏的組織，所以身為偵探社的一員，他也不一定非得要是純白的。
嗤笑一聲，若松晴也遵循人設無情挖苦道：“所以這跟你黑得出奇有什麽關系嗎？”
組織是什麽屬性跟人沒有半點關系。
□□上會有重情重義的義士，白道裏會有奸詐狡猾的惡徒，身處什麽環境無法決定你是一個怎樣的人。這點道理若松晴也明白太宰治也明白，但這家夥就是死皮賴臉地試圖洗白自己，也不知道有什麽意義。
“冒昧問一句，中也先生跟平行世界的太宰是什麽關系？”
見兩人你來我往聊得不亦樂乎，與謝野晶子終於憋不住了。
她挑了一個話題暫時告一段落的間隙，以十分溫和的語氣插入到了兩人的聊天之中：“難道跟我們這邊一樣，是前搭檔的關系嗎？”
“前搭檔？”
“這邊的‘我’曾經也是偵探社的一員嗎？”
原本與謝野晶子的意思是問他們兩個的關系，但若松晴也偏偏表現出對另一個自己的身份更感興趣的模樣。
不過大家也能理解，比起外人當然還是自己更值得關註。
為他解答疑惑的是谷崎潤一郎，自從組合戰之後，偵探社全員都對港丨黑的人員有了一個粗淺的了解。
“這邊的中原先生是港口黑手黨的一員，還是首領之下地位最高的五大幹部之一，聽說備受首領的器重。”
不過谷崎潤一郎沒直說太宰治曾經是黑手黨的一員，也沒解釋對方加入偵探社的前因後果，只說了這邊的中原中也是黑手黨幹部。
這畢竟是太宰自己的事情，他們這些外人沒資格隨意揭露。
若松晴也沒有在乎谷崎潤一郎的隱瞞，他在得知自己的職業後先是流露出些許疑惑，緊接著又露出了滿意的笑容，將兩個尖尖的小虎牙都暴露在了外面。
“組織的重要幹部嗎，不愧是我啊。”
這一連串表演如行雲流水般順滑，完美詮釋了[中原中也]的人設與性格。
毫無破綻的演技進一步征服了偵探社眾人，大家的神色瞬間緩和了下來，甚至跟著露出了善意的笑容。
唯有太宰治受不了似的打了個寒戰，渾身上下寫滿嫌棄。
與謝野晶子看了他一眼，突然勾唇一笑：“我看之前中也先生你看太宰的目光有些懷念，你也跟那家夥分道揚鑣了嗎？”
她是一個很敏銳的女性，中原中也進入偵探社後每一個情緒變化都被她看在眼裏。
這位僵屍先生在看到其他人的時候神情沒有半分異樣，完全就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，顯然之前也不認識他們的同位體。唯獨只有看向太宰的時候眼神不一樣，說句誇張的形容，就好像長時間身處黑暗的人看到了光明一樣，那雙略顯渾濁的眼眸都被點亮了。
雖然這一抹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，但一直觀察對方的與謝野晶子還是捕捉到了。
她相信太宰也察覺到了，所以反應才會那麽大。
而這就讓她更好奇了。
“倒也不能算是分道揚鑣......”
若松晴也抽了抽嘴角，說話變得吞吞吐吐，十分不情願回答似的。
“可愛的僵屍君曾經是太宰那家夥的學生哦，受過對方很長一段時間的教導，就跟港丨黑那個不吠的狂犬一樣。要是太宰的性格沒有那麽惡劣，這段師生關系會很和諧吧。只是後來發生了一些意外，帽子君變成了僵屍君，跟身邊的人都斷了聯系。”
在旁邊圍觀了半天也不見他們進入主題的江戶川亂步有些不耐煩了，他一口咬碎口中的pocky棒，三言兩語就將這段關系解釋了清楚。
“這個你怎麽也能看出來？！”
“誒？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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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松晴也套著[幽都·中原中也]的殼子坐在沙發上，全然沒有將對面諸人的打量放在眼裏，讓偵探社的人不斷加深對他的信任度。
這樣的表現讓系統都忍不住驚奇，操著機械音直說自己果然沒選錯人。
聞言若松晴也在心裏輕笑一聲，慢條斯理地說道：“覺得我的表演不錯的話就多給點獎勵吧，來一張SSR怎麽樣？”
系統沈默了一瞬，聲音不自覺弱了下去，甚至還有些許委屈：“錯估人類身體的承受能力是我的失誤，導致你的身體死亡我很抱歉。但補償已經支付，你也認同了這個補償，這件事就算兩清了。”
對於機械類生命體來說，一件事了結就是了結，不存在什麽支付代價後還要繼續支付代價的情況。哪怕它真心實意地為自己的失誤感到抱歉，也不會再額外做出補償。
而且這份補償協議是若松晴也親口認同的，它不理解宿主為什麽還要說出這種話。
就知道會這樣。
無趣地眨眨眼，已經十分熟悉系統性格的若松晴也沒有再說什麽，只是問道：“捕捉到書的蹤跡沒有？”
“...還沒有，書的等級太高，短時間內我無法破譯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系統的錯覺，它總感覺自己的宿主在發問的時候語氣有點冷颼颼，刺激得它體內的數據流都紊亂了兩秒。
受這個影響，它回答的時候聲調不自覺就降了下去，聽起來有些心虛。
系統自覺能夠理解宿主的反應，因為如果沒有那出意外，宿主身上的任務不會有這麽重。
原本系統綁定宿主的目的是為了收集人類的情感能量，不拘於什麽情感，喜怒哀樂悲恐驚都行。更沒有限制提供情感的對象，宿主可以在死亡的刀尖上起舞，嘗試一切平時不能觸碰的東西，反正馬甲死亡不會影響到本體。不想置身危險中也可以走輕松模式，用各種辦法收集情感。
而作為回報，宿主在完成任務之後能得到一個許願的機會。
除了跨越生死、扭轉時間、世界和平這種逆天的操作外，其他諸如一夜暴富、草根逆襲、醜小鴨變白天鵝等等普通願望來自高維世界的系統通通都能實現。
所以這本是一個天賜良機。
對於受困於枯燥人生的若松晴也來說更是一個拒絕不了的誘惑。
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，若松晴也偏偏遇到了一個新手系統，上來就造成了重大事故。
系統是綁定成功了，但那一瞬間產生的能量太過巨大，導致宿主的本體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爆炸，連完整的遺體都拼不起來。
雖然它的宿主討厭自己那一成不變的無聊人生，但並不想去死，更不想以這種慘烈到有些荒謬的方式死去。但是沒辦法，事故已經形成，系統能做的就只有盡量補救。
考慮到系統的能力極限，最後他們商量出來的辦法就是任務照舊，但做任務的世界要經過嚴格篩選。
系統必須定位到一個擁有超凡能力的世界，然後提供一張滿級的馬甲卡，方便若松晴也搜查傳說級道具的蹤跡。找到蹤跡後就是奪取，利用傳說級道具覆活宿主並解決因他死亡帶來的一系列問題。
不過因為在穿越前系統無法確定每個世界的情況如何，若松晴也只能靠賭。
贏了就能一次性解決問題，輸了就只有不斷穿越，直到找到為止。所幸一人一系統的運氣不錯，第一次穿越就來到了一個藏著許多寶物的大型世界，剛剛提到的“書”正是其中一種。
據說在橫濱市，藏著一本能實現一切願望的“書”。
“書”的模樣就是一本書，實現願望的方式就是在書頁上書寫故事，只要寫下的故事合情合理，那麽“書”就能將之實現，同時書寫者不用支付任何代價。
不過“書”的蹤跡很難找，沒人知道它到底在哪兒，只知道老虎是它的道標，找到老虎就能找到書。
由於這類傳說級道具自帶屏蔽功能，連系統也無法準確定位，若松晴也只能退而求其次，先去找到“老虎”。
若松晴也狀似不經意地掃過偵探社的一群社員，在熱心照顧了自己一路的中島敦身上稍作停留，很快又轉移到隔壁的太宰治身上。
兩人對視間，若松晴也飛快變成了[中原中也]。
坐直身體，他加重語氣警告道：“我說了，我不是你們熟知的那個人，不要把對他的感情映射到我身上。”
說這句話的時候若松晴也一直盯著太宰治看，顯然是在解釋自己剛剛為什麽會冒出那樣一句話。
太宰治沒有做出回應，只是神色莫名地與若松晴也對視著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
兩人之間的氛圍怪異到了極點，搞得其他社員都不敢開口插入，生怕自己的無心之話會造成什麽難以挽回的後果。但與此同時他們也看出來了，異世界的中原中也跟太宰治之間也是關系匪淺，而且絕對不僅僅是認識那麽簡單。
沈默了好一會兒，太宰終於開口了：“嘴上這麽說，結果你還不是將那些感情寄托到我身上了嗎，怎麽小矮子變成僵屍後還多了傲嬌的屬性？”
說完他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，也不知道是在嘲諷還是在調侃。
“聽不懂你在說什麽，我只是沒想到換個世界你這家夥還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。不是說武裝偵探社是正義的組織嗎，你怎麽這麽黑？”撇了撇嘴，若松晴也滿臉嫌棄。
“不，嚴格來說我們是立於黃昏的組織。不屬於黑暗也不屬於光明，生存於白晝與黑夜的夾縫之中，是‘黃昏的武裝集團’。”
太宰治十分理直氣壯。
武裝偵探社是矗立在黃昏的組織，所以身為偵探社的一員，他也不一定非得要是純白的。
嗤笑一聲，若松晴也遵循人設無情挖苦道：“所以這跟你黑得出奇有什麽關系嗎？”
組織是什麽屬性跟人沒有半點關系。
□□上會有重情重義的義士，白道裏會有奸詐狡猾的惡徒，身處什麽環境無法決定你是一個怎樣的人。這點道理若松晴也明白太宰治也明白，但這家夥就是死皮賴臉地試圖洗白自己，也不知道有什麽意義。
“冒昧問一句，中也先生跟平行世界的太宰是什麽關系？”
見兩人你來我往聊得不亦樂乎，與謝野晶子終於憋不住了。
她挑了一個話題暫時告一段落的間隙，以十分溫和的語氣插入到了兩人的聊天之中：“難道跟我們這邊一樣，是前搭檔的關系嗎？”
“前搭檔？”
“這邊的‘我’曾經也是偵探社的一員嗎？”
原本與謝野晶子的意思是問他們兩個的關系，但若松晴也偏偏表現出對另一個自己的身份更感興趣的模樣。
不過大家也能理解，比起外人當然還是自己更值得關註。
為他解答疑惑的是谷崎潤一郎，自從組合戰之後，偵探社全員都對港丨黑的人員有了一個粗淺的了解。
“這邊的中原先生是港口黑手黨的一員，還是首領之下地位最高的五大幹部之一，聽說備受首領的器重。”
不過谷崎潤一郎沒直說太宰治曾經是黑手黨的一員，也沒解釋對方加入偵探社的前因後果，只說了這邊的中原中也是黑手黨幹部。
這畢竟是太宰自己的事情，他們這些外人沒資格隨意揭露。
若松晴也沒有在乎谷崎潤一郎的隱瞞，他在得知自己的職業後先是流露出些許疑惑，緊接著又露出了滿意的笑容，將兩個尖尖的小虎牙都暴露在了外面。
“組織的重要幹部嗎，不愧是我啊。”
這一連串表演如行雲流水般順滑，完美詮釋了[中原中也]的人設與性格。
毫無破綻的演技進一步征服了偵探社眾人，大家的神色瞬間緩和了下來，甚至跟著露出了善意的笑容。
唯有太宰治受不了似的打了個寒戰，渾身上下寫滿嫌棄。
與謝野晶子看了他一眼，突然勾唇一笑：“我看之前中也先生你看太宰的目光有些懷念，你也跟那家夥分道揚鑣了嗎？”
她是一個很敏銳的女性，中原中也進入偵探社後每一個情緒變化都被她看在眼裏。
這位僵屍先生在看到其他人的時候神情沒有半分異樣，完全就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，顯然之前也不認識他們的同位體。唯獨只有看向太宰的時候眼神不一樣，說句誇張的形容，就好像長時間身處黑暗的人看到了光明一樣，那雙略顯渾濁的眼眸都被點亮了。
雖然這一抹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，但一直觀察對方的與謝野晶子還是捕捉到了。
她相信太宰也察覺到了，所以反應才會那麽大。
而這就讓她更好奇了。
“倒也不能算是分道揚鑣......”
若松晴也抽了抽嘴角，說話變得吞吞吐吐，十分不情願回答似的。
“可愛的僵屍君曾經是太宰那家夥的學生哦，受過對方很長一段時間的教導，就跟港丨黑那個不吠的狂犬一樣。要是太宰的性格沒有那麽惡劣，這段師生關系會很和諧吧。只是後來發生了一些意外，帽子君變成了僵屍君，跟身邊的人都斷了聯系。”
在旁邊圍觀了半天也不見他們進入主題的江戶川亂步有些不耐煩了，他一口咬碎口中的pocky棒，三言兩語就將這段關系解釋了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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